2009/2/1

呢-某個南

巷弄裡的晴空,那時的我們還不知道甚麼是離別。
有三個時辰裡,
沒一個字眼被發現,著魔於你碰出口的沉默,風平浪靜引領我享有夏日。
南部的夏午沒有黴菌滋生,豢養磚縫裡的嫩芽,

風裡的生殖系統,我們體內沒有荷爾蒙。卻運轉整個世界最豐富的生命。
因為我們還不知道離別。
童年的肉體還沾染著慾望遺留下來的腥香,吸引彼此的是模仿上一輩的古老儀式。
互啃頸間以為孕育著大地。
那時的我們還不知道離別。
你啊你啊你啊,甚至分不清雌雄,甚至無所謂才華。
那是子宮(如宇宙)
予我們的一些些魔法(當作禮物)。
那些曾經恣意擁有而任他流失的才能,換來一身臭卻苟活於世上的技巧。(所謂說出口的才華 不過是技巧)
集滿十個技巧也換不回的才能,我以童語裝傻。
寫信。吶喊。耍賴。被回音賭住嘴巴。而此時我們早已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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