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3/9

180日




進入工作場所,不知不覺已經半年再多一些些日子了。
收入多了一些些 生活品質卻降低了好些好些。
生活規律了一些些, 精神上的寄託卻少了一些些一些些。
雖然很不想承認,div>
雖然有錢可以放似的天天上咖啡店、吃異國情調餐廳。
早就發現這不是我追求的生活品質
生活根本不是看得見的模樣所能構成的。
然後有一個場景經常在我眼底重演。“看著電視流淚的日子只因夜晚的將近,
影碟一片接著一片的殘存死者的蹤跡.“可能是這樣的描述來靠近這幕景象。
三年半前那天在新竹光復路上拎著從十元商店買回來的垃圾桶。
來回逐步發現在他方的希望不過就是逃離了原有的死胡同然後進入另一個死胡同。

我所生長的世界在屏除病態的生活習慣後,毫無美感可言。
設計師的花朵,專業攝影師的影像,電影底片拍出來的高成本廣告,
對我來說都跟安迪沃何的玉米罐頭一樣無聊。
還不及他人生裡的一分鐘有趣。
我還在說服自己可以在製造垃圾的生活裡找到一些精彩的痲痹。
嗑藥後的空虛都強上幾倍。(工作是踐踏人性的必要條件之一但卻是非得如此不可吧)
在我眼裡幾乎沒有任何一件事物可稱上美的了。在這個時代裡。
或許還有將死的將死的文字。
(而這規律的該死生活卻無法給我任何將死的衝動)
(我仍在這該死的灘上自以為舒服的晒上幾個鐘頭的日光浴,而忘了我是魚,根本不需要陽光的魚,然後卻認為魚是遙想的傳說。於是將自己裝上義肢般的雙腳癱在這兒等待好遠的死亡不疲)

難怪乎,
妳們要將想像力戳印臂上、要視血流如有趣,
要以生命當套在手指上的橡膠圈般胡亂拉扯彈射待其彈性極盡斷裂。
我是多麼羨慕且妒嫉著妳們的先行離去。
因為留下的永遠比帶走的還要神祕的多了。


如果我會到那一步 應該是種恭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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