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2/18

歌本-Grace Jones "Libertango"


本日加班歌-Grace Jones

冒著被點名的危險,我還是要跳出來放歌。
(曾經夢想變成dj的幻象 自從跟會架網路電台的朋友鬧翻後一併消失。
直到今天聽到一位可以說是音樂同好的同事要轉往唱片業,真是令我好生羨慕,但想想自己的夢想實在過多。
早上想申請公費去法國念電影的念頭又來制止我做其他多餘的事,那我現在只能用文字來過過當dj的癮頭了吧)
明明手上做著的是該死的修提搞,肚子裡裝的是被大便話題感染的晚餐+昨日便當。
腦子裡卻想著波蘭斯基。波蘭斯基壓,自從第一次在誤打誤狀的看到失嬰記後,我就無法停止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複習一下
這樣的都市詭異氛圍。可惜大衛林區不夠力老是只有懸疑卻沒有力道及說福利。奎氏兄弟的動畫又太過天馬行空,
卻還是那段迷離文藝歲月的必備良品,始終有著飛行在夜與夜的不明地帶感。
那一陣子的黑白夢境與現實無奈交替後最終我還是回到現實上踏踏實實的賺取每一餐的糧食(甚至吞入更多不該事我的東西)
同時也收到詭譎大師波蘭斯基的心裡驚聳大作「怪房客」。挑起了我淺意識當中多麼不理性的恐懼與興奮的變態感。
那是每個都市人都曾或現在患有的心裡恐懼,描繪扣人肝腸的緊張與嬉皮。
沒有像bjorkmv那種過多的後製,也沒有大衛林區刻意的故弄玄虛。
驚聳得如此誠懇,讓我近來幾日除了幾目死亡假想畫面閃過,
其他的時間都不時在複習那奇形怪狀的鄰居面貌。以及繃滿紗布只露出嘴巴近乎屍體的物體。
然後突然覺得自己有一點變態以及想到這點會異常興奮。尤其在無聊的做稿時光裡。


然後昨晚夢見自己踩在一道昏黃的紅磚路上,上頭撲滿著金黃稻穗,錯落在地板上。
一如民初上海的繁榮與傳統交替時代。路排卻寫著台北的地名。
我在尋找友人的住處,踏覓於街弄巷道之中穿梭,不確定經歷了幾次花明又一村,
白底黑字帶鏽的路牌提醒著 我真的還在台北、不是北京胡同也不是伊沙貝拉的澳門
更不會是王家衛那不知名的古街老巷。(而我卻想念著兩三年前夢境裡的斜坡道。)
竟也沾染了點點波蘭斯基的氣味。確實在台北呢。
終於尋獲友人住處,推開老舊的木門,有一層層通往個個樓層的水泥與石子交錯建造而成的樓梯。紅色生鏽的扶手是某半年的記憶在水源路的住宿時光。
如果能為夢配點音樂那一定就是葛蘭與大提琴的調皮交替了。
隨意的走進他們的客廳,一把紅色單人沙發面對著整面的落地窗。窗邊是爬滿窗框的長春藤,久未整修的任卑微的生命持續發芽。
進了他人的廳堂確見不著任何一個人。風在客聽迎接我這不速之客。用極溫柔的姿態吸引著我進入最裡頭的房間。
木門、木窗框、綠色編紗的紗窗,夢怎麼知道這是我長久以來的理想居住環境。而這裡卻是台北呢。
夢結束在我看見友人在浴室旁邊的長廊上昏昏欲睡。
身上的毯子快掉落,此時我不知按掉多少次的鬧鐘。於是我煞風景的起身了,就像把一首意味不凡的歌曲按下暫停鍵。
夢也是會被停止的。那是我現在的景況嗎?哈哈哈


我太喜歡那種中西不明,新舊並行的氛圍。脫離了現實的一些些都令我著迷。
詭異而充滿著人性的愛與恨情慾。
甚至是近來發現的韓國電影。皆偶帶著那樣的色彩。

這首歌是來自波蘭斯基電影“巴黎夜驚魂“中不斷出現的流行歌曲。竟也如此驚喜。
Grace Jones的每一支mv都讓人悲傷與驚喜以及喜樂交加
絕對不是俗氣商業到不行的台灣樂壇(甚至是號稱地下樂團卻骨子底流行的要命的假獨立樂團)
所以想像並且欣賞著的。

Grace Jones在英美佔據的是主流歌手的地位卻依然不撿他的實驗精神。
推薦給各位有志邁向音樂或影像創作一途的妖魔鬼怪們共勉。


p.s我今年新希望是每天寫一篇日記 所以未來會廢話不斷 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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